革岂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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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李】家有小警好闹腾·番外②

番外②『    凌李日常撒狗粮    』

凌欢的孩子都两岁了,大名都还没定。
大家年年、年年的叫,等人一问,我家孩子叫某某某,某某某,你家孩子大名叫啥啊。
啥啊……
凌欢也不知道啊。

这是个大事。
一大家子人围坐在客厅里。
李母绞尽脑汁,猛拍大腿――坐在她旁边李熏然的大腿“就叫韦三年!”
亲爹韦三牛首先没忍住,乐翻了天“干妈,还不如叫韦四牛呢,四季发财。”

李熏然捂着被拍疼的腿哀嚎,凌远把他捞到自己怀里慢慢揉“三牛有大名,叫韦天舒。”

“韦天舒?”李熏然两眼一转,斩钉截铁“那就叫韦天牛。”

揉变成掐,凌远看着自己妹妹快要气哭的样子,捏着怀里人低声警告“安静点!小心收拾你!”

最后还是李局长给了个名字。
韦思齐。
见贤思齐。

韦思齐会拿笔了,喜欢到处涂涂画画,自家也好,凌远家也好,全是他留下的“杰作”。凌远不止一次提醒,这个习惯不好,奈何这孩子鸟都不鸟,还理直气壮的指着他“老师让我们要听警察叔叔的,然然是警察,然然说可以画就可以话!”

嘿!
小孩子跟着李母学,把李熏然叫然然,后来叫上了劲,干脆把凌欢叫欢欢,把韦三牛叫牛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到凌远这,就变成了――凌大头。

凌远叉着腰,摆着严肃的脸“韦思齐,你老师难道没有告诉你,不听医生的话屁股会被打针吗?”

韦思齐瞪着眼,哇的一声哭了,哭的惊天动地,哭的肝肠寸断,在房里补觉李熏然被惊醒,忙跑出来把孩子抱在怀里哄“年年不哭,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肉肉的手指对着旁边的凌远,泪眼朦胧“大头欺负我,他要给我打针,我不要打针……”

李熏然假装踹了他一脚,给韦思齐擦着眼泪“大头被警察教训了,以后就不会欺负年年了,乖啊。”

凌远默默转身,进书房工作。

孩子被接走后,李熏然蹲在地上收拾满地的玩具,身后的人把他拎起来“你去休息,我来收拾。”

李熏然抬头,眼底还有淡青,他忙着蹲点抓人,这会好不容易才有休假,又陪韦思齐闹了半天“没事,差不多了。”

刑警生活远没有别人所眼见的那样风光,拿把枪,捏着证件,冲进某处,喊一声警察别动就行。
跟犯罪分子斗智斗勇,日夜不休的追捕,还要承受着来自各个方面的压力。

有时候突然消失一两个星期,更甚者半个多月,出门干干净净,回来一身狼狈。

凌远把他拖到沙发上,给他捏着肩。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呆着,谁都没说一句话,却一点也不尴尬。

李熏然随意一个抬眼,撞进凌远眼里,都是一潭温暖。
他靠在凌远怀里,放心停歇。

舌头和牙齿都会磕着碰着,更何况两个大男人。

当凌远又一次满身酒气混着香水味进家门的时候,迎面飞来的不是李熏然,而是一杯盛满热水的玻璃杯。
玻璃杯在脚下碎裂,热水四溅。

他被李熏然按在墙上,小孩暴躁的模样像是被惹怒了的幼兽。
一狼在角落里缩着,显然不知道两人为何会这样。

“这个星期第二次了,凌远,我能理解你们饭桌上的酒杯交情,谈公务我也能理解,可你每次能不能少喝酒?你的身体不想要了是吗?”

这次是喝了很多酒,可是项目依旧没谈好,凌远有些挫败,心情也并不好,他推开李熏然,酒精让他整个人都有些晕晕乎乎“不关你的事,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

他扶着墙,扯着凌远往浴室走,身后的李熏然沉默了一会,突然说了句香水不错。
径直走过他,进了房间。

李熏然带过的风也让他清醒了一点,还有那句香水不错。他懊恼的揉了揉额头,顺着墙滑到地上,捂着胃和黑夜比沉默。
一狼慢慢挪过来,在他旁边拱了拱,掉头进了房间。

安静的房里一阵响动,里面的人又走了出来,在他面前停下,弯腰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架进房间里。
喂药,热水,擦身体。
然后挨着他躺下。
他摸摸怀里人的头,说了声对不起。

早上醒来,身边已经空了。
床头贴着便利贴,吃药,早餐,交代的很清楚。
可是凌远知道,李熏然还在怄气呢。

李熏然正在操场上训练一狼。
这家伙越来越勇猛,很多人与它对视都有些心惊。
不清楚李熏然到底是养了只狼,还是养了只狗。

小罗跑过来“副队,院长在外面。”
李熏然看了看时间,把一狼交给他。对着走廊上的镜子理了理衣服,大跨步往外走。凌远正倚在车边,见了他,连忙直起身子。

“医院不忙了吗?”

凌远靠近他,牵过他垂在身边的手“再忙也不能,耽误我给我家祖宗来负荆请罪啊。别生气了好吗?以后我一定少喝酒,而且你知道的,我出门只带韦三牛,不带女人。昨天香水味道,是因为郁总的秘书一直在我旁边敬酒,虽然她有过不规矩……不过都被韦三牛给挡住了。”

像是怕李熏然不相信似的,凌远还煞有其事的要发誓,被李熏然一掌拍掉“昨天我也有不对,没控制好情绪。”

凌远一把将他拉进怀里,小孩一身警服,穿的标标直直的,抱在怀里满满环了一圈“那咱俩不闹别扭了好吗?你不跟我说话,我这心里膈应的慌。”

李熏然在他耳边哼哼“活该你膈应,膈应死你。”

后来韦三牛也看不过去自家儿子随手乱画的习惯了,教了一段时间,韦思齐就才慢慢喜欢在纸上画。
这会家里一大一小趴在地上画画,凌远坐在沙发上处理着医院的一些开会事项。

小孩子嫩嫩的说话声和李熏然愉悦的笑,都让他分外安心。

凌远做完晚饭,韦思齐已经回家了,李熏然还趴在地上画,叫了好几声也不答应。

“画什么呢?”

“全世界。”

凌远走上前,低头去看。压根没有全世界,纸上只有一个大头卡通人“你这不会画的我吧?”

“对啊。”李熏然仰着头,眼睛闪闪的盯着他“你就是我的全世界啊。”

还吃什么饭,等两人从房里出来,饭桌上的饭菜已经凉了个透彻。
李熏然恼的去踹他“我现在特别饿,你看着办吧。”

凌远还是第一医院那个远近闻名的大院长,工作上兢兢业业,对待病人无微不至。脱下医袍,回到家里,跟爱人聊聊天,探讨探讨人体构造。

李熏然还是霖市警局里招人欢喜的小警官,工作上嫉恶如仇,对待罪犯毫不手软。脱下警服,回到家里,跟爱人撒撒娇,研究研究新的姿势。

岁月再怎么眷顾他们,也从不会为任何一个人停留,终有一天,他们都将老去,能携手前行,又有何可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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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咱们尽量给一狼刷点存在感。

让我想想庄季的番外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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