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岂之言

热茶长腿一字笑 鹿眼美手低音炮

【凌李】二.《家有小警好闹腾》

私设如下:

*因为原剧中,第一医院的取景网上说在河北。
              
                然然是潼市的
               
              季三哥是霖市的

              仁和医院在……我也不知道

* 因为文需要,  就把仁和医院和霖市划到上海

           潼市和第一划到河北
          
  凌远从仁和调到第一(所以凌院长有庄医生的联系方式←_←),千里追债(被踹一脚的债)

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二.『这个字的主人,姓李,叫李熏然。』

小罗从外面脚下生风的跑进警局,就看见自家副队还赖在沙发上打盹。

前天本来是押送一名犯罪嫌疑人去上海,后来在上海协助兄弟局抓捕一名被多人举报的骚扰者。

没想到副队居然抓错了人。

第二天晚上回来写报告交上去,他们一群跟班的站在门外都听见里面局长的怒吼,狠批了半夜才放行,这年头亲爹都这么狠,训起自家儿子不带眨眼的。

不过上海那边也没动静,没见有人去里警局闹事,估计被误会的是个明理人,副队也就没受什么处分。

他喘了口气,上前拍醒沙发上补觉的人“副队,有新案子了。”

沙发上的人就跟触了电似的,唰的坐起身,眼睛都还睁开就去摸外套“什么案子?在哪里?”

“城东鸣山公园发现一具尸体,法医鉴定是强奸。”

“又是这种类型的案子?”

小罗点头,面色沉重“还是轮奸,而且,死者是男性。”

睡意全无。

 

 

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圈又一圈,整个公园都是闹哄哄的,两人开车进不去,只能停在门口,一路上的媒体记者,没事围观的络绎不绝。

“副队。”

远处的队员跑过来“你终于来了。”

“什么情况?”

“死者叫龙连,男,附近二中的学生,高三,具体情况法医还得带回去才能进一步确定。死者的父母都是常年外出打工者,这会正从外地赶过来。发现尸体的是鸣山公园的清洁工,在保安室安抚情绪。现场破坏的厉害,找证据过程会很困难。”

“高三?他是住校生?”

“是。”

几人穿过重重人墙,翻过警戒线走了进去。

“杨先生,这是我们队副队长,你有什么情况可以跟他说。”小罗指了指穿着西装肥头大耳的男人“副队,这是鸣山小区的负责人。”

“杨先生你好,我是李熏然。”

他客气的握了握对方的手,然后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

“您好您好,李警官,你可得帮我们查清楚啊。小区最近在市里评选呢,可别因为这件事出了岔子。”

李熏然挂着官方的笑“当然,这是我的职责。小罗,那名清洁工呢?我要见见她。”

清洁工是一位年纪比较大的妇女,惨白着脸一看就是吓坏了,又操着一口不知哪里的方言,说的一行录笔录的人头都大了。
李熏然给她倒了杯水“阿姨,您不用紧张,您只要当时发现尸体时候的周边情况,以及具体时间,还有哪些人,告诉我们这些就行就行。”

 

 

好不容易找周围的居民,了解了情况,录完笔录,出小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小罗开着车,齐队长坐在后面整理着资料。

“副队,要先去吃点东西吗?您早饭都还没吃呢。”

李熏然点头“给队里打电话,让他们先去调查,查两个人,一个是那个姓杨的负责人,一个是那个清洁工。查龙连的人际关系情况。还有,查小区的监控,以及学校到小区沿路的监控......再把龙连出校情况查一下,一个住宿生,却在上课期间出现在外面,一定有原因。”

“查姓杨的负责人?”
小罗狐疑的看了眼李熏然“副队,他有什么疑点吗?”

李熏然头抵在窗户上,左手大拇指摩擦着右手的掌心,若有所思“他在紧张。”

一个人紧张到一定程度,手心就会出汗。

凌远在床上躺了一天,韦三牛隔一段时间就来隔一段时间就来,烦的凌远直接锁了办公室的门。
等他一口水还没咽下去,外面居然就又有了敲门声,他以为是韦三牛,开门就是一句“不想干了是吧?”

结果门外站着一脸仓促的林念初。
结婚十年了,这女人给他最多的表情就是仓促,仓促的像个外人。

“凌远,我是来跟你说一说关于妞妞的事的。”

凌远顿时头又大了。

他揉着额头靠在办公桌边,林念初坐在他前面,姿势端正的像个小孩子上课似的。
“凌远,昨天那种情况,都还没讨论出结果,我后来交代了三牛,让他提醒你的,所以我今天过来问问情况。”

“我现在还是你法律上的丈夫吧?”

林念初看着他,表情呆滞“啊?是啊。”

“你不觉得你的丈夫昨天当着你的面被一个警察给......误伤了,你就不关心一下?”
当初林念初生病了不舒服他跑上跑下忙里忙外医院里好多事都给搁置了。
这女人倒好,到他了,闭口不提。

“有三牛照顾你,我挺放心的......”

“......”
凌远觉得他不能跟林念初正常沟通。
结婚十年,这十年里他就像唱独角戏似的,在自己家里,在父母那里,在医院里,忙的像个陀螺似的,林念初有事就找他,没事就做自个儿的。

跟他年轻时所预想的那种工作时有人提醒自己下班,回家了有人备着饭菜的家完全不一样。但是即便是如此,他也很尽力的在做一个丈夫该做得事,试图让那栋楼有人气,有家的感觉。

当初跟林念初结婚,觉得这个女孩子的性格是腼腆,是内向,他刚好也不是个喜欢吵闹的人,再加上两人行业又相同不会因为事业上的事情产生分歧,两边的家里也都同意,天时地利人和的事啊。

怎么到现在完全就变了样了?

林念初提离婚的时候,他刚从国外赶回来,因为怕处在怀孕期的林念初不知道照顾自己,生生把行程缩短成九天。

结果一回到家,衣柜是空的,人不见了。

再一问,孩子没了。

当时他一身疲惫的站在他们曾经住的房子里,她却来一句离婚。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理由。
感情破裂?
这理由完全不充分。
他这些年确实是比较顾及工作上的事,但是一个丈夫该做的他都做了。
他以为是孩子的问题,他安慰她,没事,我们可以再要一个。

然而林念初直接摊牌“不是因为孩子问题,我只是觉得累,跟你在一起,特别累。我曾经想靠近你,想了解你,可你每次都忙的根本没办法让我去了解你,你的眼里,心里,只有工作,无休无止的工作,你的目标一个又一个,凌远你根本不适合两个人的生活,你太独立了,你更适合一个人生活。”

他适合一个人生活。
这就是她的理由。

腰部还在隐隐作痛,凌远一度怀疑昨晚那个警察是不是有过前科,那种踢死犯罪嫌疑人的前科。

“孩子的事我会签的,到时间,你来通知我。至于离婚,你再想清楚,如果真的确定了,肯定了,离婚协议带过来,我也给你签。”

林念初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凌远.....真的是......太谢谢你了,明天就可以签。至于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准备好的,房子什么我都不会要的,不会麻烦你的,孩子的抚养费也不会要你出一分钱......”

凌远记得,他那段话里明明有一句[如果真的确定了,肯定了],结果林念初想都没想就做了决定。
这个女人,是下了决心要离婚。

“房子给你。”

他接受着林念初继续丢过来的惊讶表情“反正这个星期六,我就要离开上海了,我跟三牛,准备去河北潼市,那边的一家医院的负责人是我的老师,原本在那里担任院长的提出辞职,所以老师希望我能接替那个人的职位。”

这么大一个消息,林念初绞手指绞了半天,也只挤出一句,

“那祝你顺利。”

“嗯,谢谢。”

十年的婚姻,就在她一句顺利他一句谢谢,画上了句号。

离婚那天去民政局。
凌远全程冷脸不想跟林念初讲话。

旁边的一对,女人一直哭,男人烦躁的抽着烟,工作人员上前提醒他不可以抽烟,他骂骂咧咧的掐灭了烟,挥手恐吓女人“再哭老子揍你信不信!”

女人便没了声。

林念初看了那男人一眼,又看了凌远一眼“其实你,人很好。”

凌远偏头,就算不念及情分,同床共枕这么多年,这种话,他都不知道林念初怎么说出口的。

 

 

但是凌远在民政局见到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并且他的腰反射性的开始疼。

昨晚踹他的人,他没看清脸,但这双眼睛不会有错,就是这种眼形,圆溜溜的,说文雅点,剑眉星目。

虽然,这人今天给他的感觉不同,他的眼里一股子果断冷冽的气势。

如果说,昨天那人的眼睛是鹿眼,软软的,有些湿漉。
那今天站在不远处穿着警服的男人,眼睛就像猎犬的眼睛,他警觉的环视着周围,像在探寻猎物的踪影。

但是无论如何,那人亮证的那一瞬间,凌远的腰痛就开始加剧。

那人直挺挺的走到柜台前,把自己的证件往前一摆,声音不大不小,但凌远就坐在第一排,离柜台不到几步远,这个距离,他听得清清楚楚。

‘“我是刑警大队队长,季白。”

季白。

林念初拉了拉他的外套“凌远,他不就是昨天踹你的那个警察吗?”

“别说话。”
他冷声,忍着隐隐泛疼的胃。

 

季白并没有耽误多少时间,貌似是发生了什么事,来这里查些蛛丝马迹。
问完起身就要走,林念初却猛地站起身“警察先生,您不应该对昨晚的事解释一下吗?留了个名字就走,就可以推的干干净净吗?”

季白转身,双手环在胸前,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看着林念初,目光烁烁“昨晚的事?昨晚什么事?”

林念初卡了一下“就是你踹了..这位先生一脚。”

季白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凌远,眉头皱的越发的深“我什么时候踹了他?”
“你昨晚在江滨路附近的巷子,抓人的时候,踹了他。”

季白低了低头,下巴似乎因为牙齿的咬动,脸颊两侧有些牵动,像要张口的狮子先活动活动牙齿似的“小姐你碰瓷也碰错人了吧?没错,我昨晚是在江滨路附近抓人,但是我踹的那人现在关在局子里的。”

“唉,你这人怎么赖账呢?”林念初有点急。

凌远扶着椅子站起身“季白,季节的季?白色的白?”

“是我的名字。”

凌远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揉皱了的纸。
本来是已经扔进垃圾桶了,韦三牛又把捡了起来折好放进他口袋里“这是证据,说不定哪天就用上了呢,揣好。”

今天也没换外套,纸条就被他带了一路。

 

季白接过他递的纸条,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眼里有什么红色的东西唰的闪过,然后被掩藏下去。

“先生,这不是我的字。这个字的主人,姓李,叫李熏然,目前是河北潼市的一名刑警,先生如果要追究,应该去找他。”说完果断的把纸塞回他会手里,掉头就走,动作干净利落。

林念初还要说什么,凌远拉住了她“的确不是他。”

他想了想刚刚季白眼里闪过的红色,书面上的词语叫: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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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让院长跟然然见面,不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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